《天堂之火/Fire from Heaven(亚历山大三部曲之一)》作者:[英]玛丽·雷诺/mary renault

时间:2011-10-27 22:50:17 作者全部小说

《天堂之火/Fire from Heaven(亚历山大三部曲之一)》作者:[英]玛丽·雷诺/mary renault

  关于亚历山大大帝,不多介绍了,他的丰功伟绩相信人们了解得比较多,简单说一点本书的另一位主人公——赫菲斯蒂安。
  
  赫菲斯蒂安(Hephaestion,也有译为赫菲斯蒂昂、赫菲斯缇安、赫费斯提翁、赫菲斯定,等等)(生于约前356年 - 死于前324年秋),马其顿贵族Amyntor之子,因他是亚历山大大帝的亲密朋友而盛名于史。他是亚历山大的右辅大臣,而且是亚历山大精神上的同性恋 人。
  
  赫氏不是一名出色的战士,但是个极具天份的后备军官--他在这方面的才能在亚历山大的军队要横越Gedrosian大漠时发挥了 举足轻重的作用。凡是赫氏去冲锋陷阵的时候,亚历山大总是让赫菲斯蒂安和其他将领共同指挥军队,或者将他安排在自己身边,以免出漏洞。历史学家们曾指出赫 氏是名才华出众的外交官,因为他曾经数次出使印度,而且他所面见的Sidon王是当地历史上最受人敬重的帝王之一。赫氏更常为亚历山大的领地规划各类的城 市建设和桥梁工程。
  
  在亚历山大进军印度以前,于今阿富汗附近,亚历山大正式册封赫菲斯蒂安为‘Chiliarch’和“一级大员”的身份,正式承认他为自己的右辅大臣。在进攻印度的期间,赫氏再次领导后勤兵团,一路建设好桥梁,同时指挥亚历山大一支直系近卫军。
  
  当亚历山大迎娶波斯王大琉士(Darius)的女儿Stateira公主时,他也将妻子的妹妹Drypteis公主许配给赫菲斯蒂安,两人因此亲上加亲,赫氏就成为他的连襟兄弟。
  
  关于亚历山大与赫菲斯蒂安是恋人的说法的证据有很多。
  
  其中一个著名的传说则提及,当亚历山大的军队经过特洛伊(Troy)古城的旧址时,亚历山大在古希腊英雄阿喀琉斯(Achilles)墓前朝拜,而赫氏则 往阿喀琉斯的好友帕特罗克洛斯(Patroclus)的墓前朝拜,因为阿基里斯和帕特罗克洛斯是古希腊有名的同性恋人,亚历山大和赫氏此举无异于向亚历山 大的军队公开了他们两人的情谊。
  
  另一个传说,在伊索斯(Issus)战役之后,亚历山大和赫氏曾一同巡视来自波斯国的战利品。这些战利品包括了大琉士三世(Darius III)波斯帝王的家眷。在这次的巡途中,传说茜茜伽姆碧丝(Sisygambis 为马其顿军所擒的波斯太后)曾误以为高大的赫氏就是亚历山大本人,但亚历山大并没有怪罪谁,只是告诉她说:“赫菲斯蒂安也是亚历山大。”后人提出这句暧昧 语有可能是史家想像出来的,因为在希腊语中,“亚历山大”的真义是“人民的守护者”,所以这句话可能是历史学家们用双关语所开出来的一个玩笑。但是无论如 何,这故事仍代表了亚历山大和赫菲斯蒂安两人之间公开的亲密程度。
  
  只是天妒英才,西元前324年秋天,亚历山大的军队抵达Hamadan城(古称Ecbatana),并在其地扎营过冬。在这期间,赫氏病重,一周后与世长 辞。赫菲斯蒂安的死因未明;死前症状类似typhoid fever,但有后人猜测说他是死于毒药。赫氏之死使亚历山大非常伤心,但是对于亚历山大的悲伤程度人们却意见不一。
  
  有史学家说,亚 历山大在赫菲斯蒂安死后剃光自己的头发,还下令将所有军马的毛发也都剪断,并且全面禁止宴会活动,还处死了赫氏的主治医生。此后亚历山大将赫氏的遗体运至 巴比伦,于巴比伦发起史无前例的盛大纪念仪式来追悼亡者。亚历山大向Sidon有名的神殿请求将赫氏奉为圣人。很多人将赫菲斯蒂安和亚历山大之死联系在一 起,因为亚历山大自己在赫氏死后八个月也辞世了。死时,亚历山大为赫菲斯蒂安所设计的纪念碑尚未竣工。
  
  历史学家Robin Lane Fox: 亚历山大大帝传:“亚历山大深爱着赫菲斯蒂安。从他们见面开始,他们就注定一辈子亲密无间。亚历山大死后不久,古希腊哲学家们说,亚历山大大帝一生战无不 胜,但他打过一次败仗:败在赫菲斯蒂安的两腿之间。” (这个么,8CJ的人会有一些比较猥琐的解释吧,呵呵!)
  
  Mary Renault的另一部作品《亚历山大大帝其人》:“亚历山大一直爱着赫菲斯蒂安;他们的爱如此之深,以致于超越了肉体上的情爱。亚历山大一度有过男宠,但赫菲斯蒂安与亚历山大的情感并没有被影响。”文摘:
这孩子被缠绕在腰间的蜷曲的蛇弄醒了。有那么一会儿他很害怕,它压迫着他的呼吸,让他做恶梦,但是当他彻底醒来,他认出了它是谁,他把两只手伸进它的圈套,它改变了姿势,缠在他背上的力量收紧了,又渐渐变弱,蛇头从肩膀滑过他的脖子,然后他感觉到那嘶嘶作响的舌头紧贴着他的耳朵。
描画着玩保龄球和看斗鸡的男孩子们的老式夜灯,闪动着黯淡的火苗,他睡着的时候黄昏已经过去,冷冷的月光从高高的窗子里射进来,在黄色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。他掀开毯子看那条蛇,顺便确定它是哪一条。他的母亲曾告诉他,有条背上的花纹好像织物的花蛇,最好别去碰它。但是还好,这是那条淡棕色灰腹蛇,它的鳞片像珐琅般光滑
大概是一年前,当他满四岁的时候,他得到一张五尺长的男孩用的床,腿很短以防他从上面跌下来。蛇很容易就能爬上来。房间里的所有其他人都很快进入了梦乡,他的妹妹克里欧佩特拉睡在斯巴达保姆身边的摇篮里,不远处,一张更精致的刻花梨木床上,是他自己的保姆赫拉尼克,现在一定是午夜了,但是他还是能听到大厅里男人们的嘈杂声音,虽然模糊不清,但是他明白他们在干什么。
这条蛇是个秘密,他自己的夜晚的秘密,即便是睡的那么近的赫拉妮克也没有发现它沉默的致意。她在打呼噜,因为把这声音比作石匠的锯声,他挨过一巴掌。赫拉妮克不是普通的保姆,而是一位具有王室血统的夫人,她老是对他说,她不会这么照料任何一个他父亲的儿子之外的孩子
鼾声和远处传来的歌声,都沉落在寂静里,只有他和那条蛇醒着,哨兵在通道里来回巡逻,他经过门口的时候能听到他的盔甲锵锵作响
孩子翻了个身,抚摸着那条蛇,用手指感觉着它光滑有力的躯体,它把它扁平的头放在他的胸口,一开始很凉,把他弄醒了,现在它从他身上得到了温暖,慵懒起来,要睡觉了,也许就这么一直待到早晨。如果赫拉妮克发现了它会说什么?他忍着笑想着,起码会吓个半死然后跑开。他从来没见它这么远从他母亲的房间跑过来。
他倾听着她是否派遣使女出来找它,它的名字是格劳克斯,但是他只听见两个男人在大厅里对骂,和他父亲的大嗓门,叫他们两个都闭嘴。
他在头脑里描绘着她的样子,穿着带黄色宽边白色羊毛长袍,她沐浴后总是穿成这样,油灯在她的左手里闪动着红光,她轻柔地唤着:“格劳克斯,”也许她会用她的小骨笛吹起蛇曲。使女们会到处寻找,从梳妆台底下,化妆盒,到里面散发着肉桂气味的铜皮包裹的衣柜。他曾见过她们为了找一只丢失的耳环如此大动干戈,她们会又害怕又笨拙,而她会很生气,大厅里又传来喧哗声,他想起他父亲不喜欢格劳克斯,它走丢了他会很高兴的。
他会把它带回给她,他自己。第二部阅读链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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